她抽抽噎噎地将话说完,他却停了停磋磨的动作。
“你说的是,所以孤早就应该对你残忍一些,这样,便是恨,也该是你最恨的人了。”
他英挺的鼻梁抵着她汗透的面颊,慢慢说道:“还需牢记我的身份……”
“是你的男人。”
金钩禁不住摇荡坠了一只掉在地上。
帐帘如水波纹般荡漾,低低的呜咽被吞没、碾碎在暧昧的水声中。
下人送了几次水进来,丢在铜盆里用过的巾帕凌乱地叠成了一摞。
宫人在廊下低垂着头,室内的动静几乎令人耳廓酥麻。
天一亮,太子便衣冠楚楚地离开了寝殿。
直到巳时,乔乔才醒来。
她腰酸得几乎难起,宫人伺候她沐浴时,却发现她隐秘之处甚至都有些许吻痕。
宫人恭贺着她,羞涩地望着她,揣测着她未来的身份。
乔乔始终一言不发,却在她们为她穿好衣服那一瞬间,连发也不梳,便突然冲出了东宫。
所有的宫人都惊愕地望着她,没有反应过来。
哪怕是外面的侍卫见到乔乔这样疯狂的奔跑,仿佛也毫无阻拦的意思。
乔乔不在乎后果。
进宫来就是为了见沈慕幽,告诉她几句话就足矣。
这一路上的畅通无阻让乔乔心中充满了违和感。
可她却抱着要见到表姐的念头,无暇去想其他。
可真到了沉薇宫后,沉薇宫往日里驻守的内侍却都不见了。
她快步去推开了门,发现屋中亦是空荡寂静。
就仿佛这里从来没有住过别人。
乔乔的心陡然一沉。
挨个挨个房间都找了一遍,莫要说宫人,便是个活物都找不出。
偌大的沉薇宫,竟空荡得可怕。
“乔……乔姑娘……”
有个小内侍探出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