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的想把自己送进去吗。
喻晚吟深深地吸了两口气,耐心地对白律师道:白律师,麻烦你再走一趟,我弟弟虽然看起来很强硬,实际上内心脆弱有敏感,平时出了事都是我在他身边。你可以把我写的纸条带进去吗?如果能让他看到我对他说的话,他应该会老实交代的。
白律师点了点头。
又过了半日,律师去了又回。
他说了吗?喻晚吟紧张地问。
陆他山不敢打断两人的对话,只等着律师开口。
白律师看了一眼喻晚吟,说:喻院,他不愿说出口,是担心你不能接受。
还有什么不能接受?喻晚吟说,你尽管告诉我。
白律师道:在八个多月前,即去年九月中,令弟去过名为波特曼的同性恋酒吧。
喻晚吟的神色开始波动,紧紧抿着嘴唇,焦灼地等待、聆听着律师的每一个字。
他是为了了解男同性恋去的。
喻晚吟松了口气。
律师接着道:但在那晚,他被人下了药虽然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在承心的病号房里了,但是在这期间,他应该是被人酒吧里的人侵犯了。这件事情是韩逸舟指使的,韩逸舟在事后向他展示了被扒去上衣的照片。当时他太冲动,把手机里的照片删了,把韩逸舟的手机砸坏了,所以目前已经没有相关的证据。所以如果真的取得了j液,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了。
陆他山拧紧眉宇。他想起了在庆功酒宴那天神色异常的喻朝辞,后来查出神色淡漠是因为喻朝辞和韩逸舟在洗手间碰了面。难道说,当天和韩逸舟的对话,就是涉及了这个?
喻晚吟顿觉眼前一黑,坐在椅子上的身形开始摇晃起来。下一刻,他只觉得喘不过来气,气得朝椅子一旁倒去。他总有预感,觉得弟弟不愿说出口是为了照顾他的情绪,他没想到竟是这个原因。
喻院!
喻院!陆他山及时拉住了人,把他扶回椅子上。
喻晚吟受不了这样的打击,红着眼情绪失控地道:但是他从来没跟我说过!我看他每天都笑嘻嘻的,和院里员工插科打诨,根本不像经历过那种事。
白律师说:他就是怕你无法接受,所以才不肯说出这件事。如果真是在那时候取得的j子,那陈烨所提交的证物确实
不可能是真的。陆他山笃定的否定道,他翻着陈烨的住院记录,继续说,你再去问问,除了那晚,他还有没有在其他地方留下过东西。比如大学组织的捐〇精活动,安排的体检,这些都是会留下j液样本的。陈烨在事发当天还留在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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