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腰。
喻朝辞轻轻啧了一声,不耐烦地把人推开了。他知道这男人是故意装醉过来揩油的,但是他也知道进了泥坑必定要沾一鞋子的泥。
黄毛跌跌撞撞地走进了洗手间,却在进去之后马上变清醒了,且自言自语一句:我就说我能摸到。跟你说,这天菜的身材简直绝了。他的耳里塞着耳机,此时显然正和同伴通着话,新面孔,没怎么见过,要不要玩玩?
终于应付完娄珊珊的陆他山从隔间中出来,因为手摸过了公共卫生间的门把手,所以习惯性地进行冲洗。
黄毛在镜子前理着头发,回朋友说:你没带不还是有我吗。刚入的新药好用得很,就算把人捅烂了第二天都记不起来。
正在洗手的陆他山顿了一下,抬起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你别担心人带不带得出去的问题,我跟这里的管理层认识,捡尸后打个招呼不会查这么严。黄毛很得意地笑了两声,你装醉过来摸一下估计就不会这么怂了。他看着像是个学生,不过戴着个皮项圈不摆明了想挨操吗?
陆他山甩掉了手中的凉水,镜子中的目光也不再对准自己。
黄毛还沉浸在刚才的手感中,笑得春风得意。但是突然间,他觉得镜子中似乎冒出了一阵寒意。再一看,他发现身边的男人正通过镜子看着自己,冰冷的目光胜却凛冬寒月,仅是看人,就能将人扎得体无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