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我有大局观,会为了护住外公的品牌不把事情闹大吗?
谁抄袭了,谁毁你香了,舅妈叱骂道,真把这里当成自家可以随地撒野了?
喻朝辞,你口说无凭,小心我告你诽谤。任启年因喻朝辞的最后一句话而有些气急败坏。
喻晚吟一指弟弟手中的文件包,说:证据都在这里,你尽管去告。看谁是原告谁是被告。
如果这里没有外人,任彦青是想仗着爸妈都在回击的,但是此时他就想保住自己的面子。狗屁的证据,赶紧给我滚。任家谁说了算?!狗东西还不赶紧把他们赶出去!他痛骂着并不敢对两兄弟粗鲁的保安们。
保安们面面相觑,只好对两位少爷动粗。
就在两拨人刚要交锋之时,走廊突然传来一声苍老而洪亮的声音:任家我说了算。
在场众人一愣,纷纷往餐厅门口看去。
任邦平在陈管家的搀扶下,拄着拐杖进入了餐厅,面色铁青。
外公,你不该在承心休息吗,怎么来这儿了?喻晚吟问道。
喻朝辞有些烦。老人家你嫌速效救心丸吃得不够多吗?还没休息好就别跑出来。
这两天感觉到小辞坐我床头的时候有些闷闷不乐,就让老陈派人盯着了。你们现在说说清楚。任邦平轻轻拍了喻晚吟搭在自己手背的手,又对unnie道,小姑娘,我们现在要处理家事,要是没吃饱的话下次再过来,我给你补上。
unnie虽好奇,却还是拎着包包离开了。
既然外公已经被惊动了,喻朝辞只好把文件包里的鉴定报告拿出来,说:我拿了午夜和不凋花的调试品做了对比。不凋花调试品在还没被恶意添加香料之前,与午夜的区别就在于龙涎香的浓度,可笑的是午夜的龙涎香浓度还是出自我预测数据,只是我手头没有足够的龙涎香,所以没调试出来。
任邦平把鉴定报告拿远了些,拣着重点看,发现确实如此。
看着父亲的神色越来越凝重,任启年立时辩解道:爸,以他的本事,拿到午夜后复刻一份香料比例相同的香不难,你真的信了?谁又能证明他做鉴定的品是在午夜之前做出来的。
就为了死无对证,所以你们还删掉了他积累了两年的论文数据和调香日志。喻晚吟说。
谁删你数据了,你有证据吗?!任彦青打定他们两个拿不出除了这份鉴定报告之外翻不出花肠子。
删数据的证据还没有,但午夜就是抄袭了不凋花。就算毁了我的调试品又如何?除却新添加的香料,剩下不断改动的香料配比就是我调香过程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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