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里人多眼杂,沈飞云并不想将自己的武功招数叫人看去钻研,于是款步走到树林中。
雪在昨夜停下,可积雪满地,在这样的场景中沉住气绝非易事。
好在沈飞云自幼受的训练严苛至极,雪中练武不过小事一桩。
他来的路上运起飞云诀,可一想到在雪中漫步,又换做了踏雪无痕,顾名思义,他走了一路,半点痕迹都没留下。
他接连练了几套功夫,刚想继续,便远远听得踩踏的声音,于是收起气息飞上枝头。
只见骆湖骑着马,整个人弯腰,行得飞快,像是迫不及待地赶往别处,想来是去完成施红英的吩咐。
沈飞云来不及多想,趁着对方飞驰而过之际,轻飘飘落下,一个手刀砍在骆湖后颈。
骆湖连人都没看清,眼前一黑,向前滚动许久,才终于躺倒在雪地中。
沈飞云单手将人拎起,拍干净对方身上的冰雪,将人抓到林深处,而后点住穴道,一把扔到高枝上。
他拿出从骆湖怀中摸出的信笺,慢慢拆开。
信笺上书:天子收权,兖州恐再无兵备,即刻发兵。
没有题头和落款,只无头无尾的一句话,不知给谁,但可确认是递给兖州那边的。
果然如此。沈飞云沉重地叹了一口气,不禁皱起眉头。
没有想错,施红英两头吃,准备让兖州乱起来,看简亦尘能否打赢沈照。
如果简亦尘赢了,那她有功,联动兖州。如果简亦尘败了,她也和简亦善关系匪浅,不输。
沈飞云从林中走出后,见黑马还喘着粗气,心想老马识途,这匹马应当是从兖州来的。
于是他拾起地上的鞭子,重重抽了一下,骏马果然扬蹄疾驰而去。
沈飞云将信笺团在手中,指尖轻轻揉搓,信笺瞬间化为齑粉,再松开,纷纷扬扬迎风飘散。
沈飞云若无其事,带着笑,轻快地走回客楼。
他刚迈过门槛,就听有人喊他:沈大侠,能否指点一二?
声音很是生机勃勃,叫人一听就能想到初生的朝阳,春天抽条发芽的柳枝。
沈飞云见避不过,昨日推脱吃饭,今日刚吃过早饭,无法再用饭遁,只好摸了摸鼻子,答应道:有何不可?承蒙高兄弟看得起。
施红英已回到客楼,坐在二楼,正和属下看账,听到沈飞云要和高月比武,眉头一皱,认为是叩悲轩的人来刺探,想要套出沈飞云的武功招术。
她起身,想替沈飞云拒绝,还未开口,就又听得答应的话语。
她分外无奈,只好走到栏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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