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将人一把推开,翻滚着下床,连鞋袜也没穿,直接踩着冰冷的木板,走到桌边准备点灯。
他身上的不适,以及还未来得及打理的黏腻,无一不昭示着不久之前,在这间香暖的室内,发生了什么
沈飞云吓得手都微微颤抖,好久才摸到桌上的两粒打火石。
明明打火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此刻他做来,却好似万分艰难,打火石在他手中滚了多次,才终于笨拙地擦出花火。
接着,灯芯上闪起微弱的光芒。
沈飞云不敢直接去看床上的人,生怕一不小心见到不该见的人,告诉他昨夜做了不该做的事,那他可真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惊吓。
是我。苏浪讪笑两声,这件事纯属意外,我们俩都喝得烂醉如泥,反正是风流快活,便宜你小子了。我们以后也不要再提,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烂在肚子里就成,你别嚷嚷得人尽皆知就好,我可丢不起这人。
沈飞云却置若罔闻,喃喃自语:不对不该如此怎么会是明明应当是
你说什么废话呢!苏浪觉得喉咙简直要起火,都怪自己昨夜太尽心,现在说话疼得很。
他爬了起来,翻着床上的衣物想要套上,却发现全都污秽不堪,没有一件够他体面地穿出去。
他只好下床,走到衣架边,从上面捞过一件沈飞云的竹青长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遮掩。
再不能多待,得尽快洗漱出发,否则怕是要迟到。
你去叫人烧桶热水。苏浪低头系腰带。
他说话的时候,沈飞云也终于做好准备,仿佛明白自己闯了大祸。
沈飞云虽优柔寡断,却并不是怯懦的性子,此刻千百种念头在他脑海中闪过,却唯独不包括逃避。
真的是你?他怀疑地看向苏浪。
苏浪模仿着简亦善,没好气地叫骂:不是我还能是谁?他娘的,你可真是一个连兄弟都不放过的禽兽。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我绝不会陪你喝酒。抱我的时候,嘴里还不迭地叫着苏浪。
我就想不明白了,你到底是喜欢祁郁文,还是喜欢苏浪?你怎么心里想着另一个人,还能对我下手。真他娘不是东西。
沈飞云被骂得脸红,倒不是羞愧,纯然是因为愤怒。
我不信。沈飞云眉头紧皱,理智回笼,开始不停思索。
他脑海中关于昨夜的记忆很模糊,这点极为异常,就算醉酒,以他的体质,也绝不至于断片。
第二,他早就怀疑简亦善和苏浪有所联系。
难道,昨夜简亦善拼命给他灌酒,就是为了制造机会,叫苏浪好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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