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暖风,分明十分舒适,却吹得苏浪分外焦躁不安。
苏浪听完这一番话,好似有些理解陆月染的想法,却无论如何也不能谅解。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苏浪心中蒙着一块阴翳,无法释怀。
陆月染笑了笑,问:你不会以为醉春楼能永远这般安逸吧?大军压阵,我们就统统要亡。你以为自己为何在此,你揣摩过你师父的心思吗?
苏浪不说话了。
苏浪的前二十年,只要认真练功、听命即可,没有想过太深奥的事情,也不必为自己的前途忧心。
陆月染提出了他没有想过的事情,或者说他不愿意思及的角落。
人总要做两手的打算,尤其是另一艘船快要倾倒的时刻。陆月染回答道,我只是想要带着陆家一起活下去,大哥用他自己的方式,我用我的方式,总会有一人成功。
苏浪平静地注视着陆月染,点点头,道:我带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