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这不是干不干政的事……”戚卓容试图和她解释,“我对他根本就没有那个意思,夫妻,夫妻!你懂吗!”
“我是不懂。”履霜说,“我早就对这世上的男人不抱希望啦,但是今日听说陛下当众说要立你为后,又早知你是女子,还肯为你挡刀,我觉得也不是不能试一试。你们俩这么多年相处,除了没有夫妻生活,我瞧着和夫妻差别也不大。”
戚卓容青筋一凸:“关履霜!”
“好啦,不和你开玩笑。”履霜压住她的手,“我只是觉得,皇后这个位子,不要白不要,你这么多年要权力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完成你的追求吗?眼下有比东厂督主更好的选择,有何不可呢?何况那个人,你也并不讨厌。退一万步讲,你若是真以白身出宫,小命都难保。”
履霜起身,披上外衣:“不过我也就这么随口一说,你的事,还是得你自己作主。我就不多留了,你慢慢想一想。”
门开了,门又关了。
戚卓容一口一口喝着闷酒。
等喝完这壶,睡一觉起来,她便成了无处可去的人。
不知过了多久,那一壶酒终于见了底,而此时,房门也被人敲响。
小太监在外面颤颤地喊:“戚公公,陛下还不肯歇下。”
戚卓容:“……”
冤家,一定是上辈子的冤家,这辈子找她讨债来了。
她满腔邪火,开了门,连小太监伸过来的伞都不接,径直踏入了雨中,而后推开寝宫的大门,又反手重重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