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居然还敢拿那些钱说事!
天知道,祖父母的葬礼所花的费用,全是云父出的,可单位与前来吊唁的人给的慰问金、份子钱却是被叔叔家拿走了。
他们说这种谎话,真是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而老实巴交的父亲竟相信了他们。
云父被说得羞愧欲死,手头再也没钱,无法东山再起,才会学着像姨夫那样,整日借酒浇愁,逐渐成了个酒鬼。
……那些都是上辈子的事了。
年初一晚上,云飞扬在卧室里想起这些往事,捏了捏拳头,悲愤不已。
正在这时,客厅里的电话铃响了起来,父亲接的,听内容像是在跟叔叔说话。
云飞扬走进了客厅,在沙发上坐下。等父亲挂了电话,状似不经意地:“爸,是叔叔啊?”
“对,你叔叔一家明天要过来拜年。”云父面色如常,还吩咐云母,“冬梅,红包准备了没,一会儿给依依装个大红包,明天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