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淑乔散布信息素的通风管道原本是为了向犯人们使用镇静气雾,所以首先中招的都是关塔那摩监狱里的犯人,他们隔着囚窗看到艾淑乔之后,立即就明白了折磨自己的那种内心的极度渴求理由为何。
“我交代!我会交代911的真正发动者是谁!只要你回过头来看我一眼!”
为了挤到小小的囚窗旁边去,犯人们大打出手,许多人引以为傲的长胡子变成了风中的碎絮。
无论这些人之前的信仰是什么,此时此刻,他们的共同、并且唯一的信仰都变成了艾淑乔。
穆勒将军提议道:“没有加入我们的守军还有一百人上下,如果把这些犯人都放出来,他们至少能冲在前面充当肉盾。”
艾淑乔赞赏地点了点头,“和我想的差不多,就这么做吧!”
于是史无前例的,“恐怖分子”们和关押他们的美国大兵结成了同盟,舍生忘死地排成横列,用最原始的石头、木棍甚至指甲、牙齿,来向艾淑乔贡献自己微不足道的战斗力。
关塔那摩的末日到了。
我无比清晰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从吉米自杀的那一刻开始,我便明白,仍然保持清醒的守军不可能赢。
同样的装备,不同的战斗意志,围绕在艾淑乔身边的是一群随时准备牺牲的死士,而他们的对手连究竟发生了什么都没搞清楚。
更不要提清醒者的数量只占所有美国士兵的三成,他们大多数是幸运地躲过了爱情魔药和信息素两者中的一个,还有比例更少的人是对爱情魔药免疫的基佬。
子弹在空气中宣泄,声嘶力竭的呐喊此起彼伏,不断有人中弹,不断有人倒下。
艾淑乔刚好站在惨烈战场的安全距离之外,她的目光在鲜血和尸体之上逡巡,仿佛从死亡本身当中获得了不朽的力量。
战斗开始后不久,穆勒将军就命人将我的双手铐在了背后。此时我和艾淑乔一起站在高壮美军士兵围成的圈子中间,既被他们监视又受他们的保护。
“爱情魔药到底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研制成功的?”同样站在圈内的郁博士改不了科学家的求知本性,“我师兄克林格得到叶远峰的血样,到现在为止也只不过经过三天,他居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创造奇迹?”
在我看来,爱情魔药最诡异的地方就是:受害者明明知道自己被这种药物控制了,甚至可以像郁博士这样公然讨论它的原理和制造,同时又完全不想反抗爱情魔药,心甘情愿地做它的俘虏。
难道即便是药物造成的“爱情”也是无比甜蜜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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