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低落,旁人就会大声鼓励道:“你们忘了大春卷的故事了吗!”
有些不明真相的比赛观众,还以为篮球队的人都是吃货。
说起来,跟涛哥一起打架很过瘾,有一种放心把后背交给对方的感觉。
后来又打了一仗。
起因是那些小混混过来寻仇,在放学路上伏击篮球队的队员,让小前锋和得分后卫一个星期没能参加训练。
其他队员都说此仇不报不共戴天,涛哥却拦着不让他们去,只是吩咐大家这段时间最好结伴回家。
又过了几天,我和涛哥两个人在黄昏的操场上练习投球,谁也没提报仇的事。天色越来越暗,到了要看不见球的程度。
涛哥突然把嘴里的牙签吐到地上,骂了一句:“操!”
球也不要了,直直地出了校门,不是他平时回家的方向。
我一个字也没问,只是默默地跟在涛哥后面,一边走一边活动腕关节的肌肉。
我们在一个黑迪厅的门口堵到了那五个小混混,当时他们还带着打扮得五颜六色的小女友,正在吐沫乱飞地吹嘘自己打起架来多么神勇,篮球队的傻大个也是白给之类的话。
涛哥往那一站他们就傻了。
这回打的时间比较久,大概有十分钟。
并非是因为有小女友在一旁观战,使得小混混们雄性激素附体,变得比较耐打。
只是涛哥想多打他们一会解气而已。
没有了在校园内打架的各种后顾之忧,涛哥揪着小混混们的前胸把他们提起来,挨个按到小巷里的土墙上猛k,震得尘土飞扬。
我也手痒想上去助攻,结果涛哥冲我一摆手:“你不用动!站旁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