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出生前的小房子。”赵国兴想了想,用比喻解释了子宫的作用。
“那——那——”林早早纠结半天,“没有子宫人会死吗?”
赵国兴心里头疙瘩一下,这才反应过来林早早这是听见大哥大姐在病床的对话了,“不会死的。”
“可是,那为什么妗子一直没醒过来,她是,她是——”林早早不敢将‘死了’两个字说出来。
“她是生病了,生病了需要好好休息,睡觉是最好的休息,你忘了?你被狗咬了你姑父不是就让你一定要好好休息吗?”
林早早一想也对,姑父说好好休息好得快,“那子宫割了疼吗?”
赵国兴沉默片刻:“不疼,医生会打止疼针,一点儿感觉也没有。”
那就好,妗子不疼就好,林早早松了口气。
“小妹妹可真丑,又小又丑。”林早早突然冒出一句。
赵国兴哭笑不得:“婴儿刚生出来都是那样,你也是。”
“我才不是。”林早早才不要那么丑,她看过她出生后拍的照片,虽然是黑白的,可张张都很漂亮,瞪着圆圆的大眼睛笑得可开心了,脸上也不是皱皱巴巴的,干干净净十分光溜。
“行行,我们早早不是,我们早早最漂亮了。”赵国兴轻声细语地哄林早早。
“妈妈——”林早早突然说道,“你别生小妹妹了。”
“为什么?”赵国兴不解,“嫌小妹妹丑?”
“是挺丑的,可不是因为这个。”林早早认真地说,“生孩子要割子宫,还会没命,妗子就差点没命了,我害怕。”
赵国兴突然百感交集,鼻子酸酸的,心里头却吃了蜜似的甜,她的早早长大了,知道心疼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