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入了夜气温就变得有点低。柳葭穿得单薄,便开始觉得身上发凉,又往他身边靠了靠。容谢很快便觉察到,脱下外衣披在她身上。柳葭犹豫了下,还是把外套还给他:“你抱着我不就好了,不要连累你着凉了。”
容谢把她搂在怀里,笑着道:“那种酸枣真是神奇,能让正经的人变奔放,要不要再来一颗?”
柳葭又好气又好笑,抬手抵住他的胸膛:“什么酸枣?我才不要——”容谢却抓住她的手腕,将酸枣塞进她的嘴里:“总归你得吃点什么吧,不肯吃饼干那就吃这个好了。”
柳葭挣扎半天无法,只得道:“我吃压缩饼干,我吃,这还不行吗?”她从容谢手中接过那半包压缩饼干,干巴巴地啃了两口,又顾自出神,一看就是又在想自己的心事了。
容谢叹息道:“你就是心事太重,该做什么就去做,别东想西想。”
柳葭回眸凝视着他,缓缓问:“你的意思是,我做什么都可以吗?如果是不好的事呢?”
“不好的事?有多不好?”
“如果说——”柳葭顿了顿,忽道,“你的睫毛好长,又细又密就像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