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气:“去了,我怎么没去,可他们官商勾结,说我污蔑陈东宇那个畜生,惹是生非,打了我几板子将我丢了出来!我那苦命的孙女,如今也不知如何了……”
昭玉面色微冷,“老丈,你放心,此事我定当还你一个公道。”
老丈摇了摇头,心如死灰:“没用的,这里天高皇帝远,没人管的。女娃娃,我瞧你也不是本地人,可要小心着些。”
青衣带着老张去医馆看伤,将人安顿下来,昭玉与陆宴知则是准备去陈家铺子一探究竟。
陆宴知拧眉:“陛下不是派了赵岩那迂腐的老东西过来,怎么还闹出了这等事?”
昭玉问:“依你之见,赵岩可会与临昌这些人同流合污?”
陆宴知思索片刻,嗤笑一声:“那老东西连我都敢参,要是知道变通,他娘子也不会因着家中没有银钱指着他鼻子骂。”
赵岩是秀才考上去的,听说出身乡野,比起京中一些大家族中的子弟,家底难免薄了些。他家中妻子是个母老虎,前头在京城里,还因着被妻子拎着烧火棍追着打闹过笑话。
昭玉思及此,有些忍俊不禁,“正是此理。”说完,她率先往前走去,“我们进去瞧瞧。”
陆宴知大步跟上来,道:“方才那人说,陈东宇是个好色的。”
说到此处,他目光落在昭玉身上,目光带着几分沉思。
昭玉疑惑的看着他。
然后就听他认真的问:“若是陈东宇那小子将主意打到你身上,我能砍他吗?”
昭玉也认真的思索了一番,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道:“应当也不会这般巧便碰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