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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君临悄无声息地靠近,“您老人家,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生闷气,是谁招惹了您。”
“还不是秀儿那个丫头。”刘祥哼哼唧唧,话才说一半,当他转头看向来人,便哽咽到说不出话来。
秀儿也就是刘芸,刘祥的女儿,洛君临的义妹。
刘祥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好半天,才又开口说道,“臭小子,还知道回家!”
刘祥用自己的烟斗轻轻敲了敲洛君临脑袋。
随后立马伸手搓揉洛君临的额头,“有没有敲疼你。”
小时候,每当洛君临惹事的时候,刘祥就会威胁他,要用烟斗,在他们的脑袋瓜上烫个烙印,不过威胁了十七八年,直到洛君临除出了远门,也没敲过。
这一次是真没忍住,太激动了。
可,没过多久,刘祥却又唉声叹气起来。
洛君临关心地问道,“刘芸那丫头怎么惹你了。”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刘芸都嫁了一半了。”
“秀儿结婚是好事啊,干嘛唉声叹气?”
还有什么叫做嫁一半?想来,是新晋的网络词语吧,洛君临并不想深究。
秀儿能够有个好归宿,他心里也很高兴。
“你要是早点回来,我死活都不会同意那么亲事。”
刘祥还想要在挣扎一下,“好什么好,不行,现在还来得及。”
“趁着今天人都在,我老刘就硬气一会,替你讨个儿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