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的动静并不小,陆矜北听见后,转身望着一脸惺忪的女人。
“醒了?”
“嗯。”阮胭叠整齐毛毯,又压了压翘起来的边角,才放到一边。
陆矜北打开车门,眼神往会所门口抬了抬。
“傅砚池他们在这儿组了个局,上去看看吗,要是还困,直接回去也行。”
一觉过去,阮胭差点忘记这一茬,今天是他的生日,他们那伙人应当在里面给他庆生,她其实有些困,但不想扫了他的兴。
“去啊,我也好久没见傅砚池了。”
甫一进去,就有身着旗袍前凸后翘的女服务生引着他们上楼,全程低头,可见服务绝佳。
包厢定在四楼,阮胭跟着陆矜北进去的时候,傅砚池他们在里面打□□,伍宛白也在。
阮胭第一次见识到,原来有钱人玩的都是以万为单位,百八十万说扔就扔,眼都不带眨一下。
或许陆矜北之前打过招呼,这群公子哥对阮胭都客客气气的,没开什么无伤大雅的玩笑,让她坐下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