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理……”
陆矜北摇头,懒懒散散道,“你们说不管用,得我家属点头才管用。”
“行行,阮妹妹,你说哥几个刚才有没有欺负你,你喝的酒,不是啤的就是兑了白水的,你可不能当没看见啊。”
陆矜北眼里夹杂着笑,看向阮胭。
阮胭扫了周围一眼,顶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看样子一点都不会说谎,却在最后点了点头。
——“卧槽,阮妹妹,想不到你是这样的。”
“早知道就该直接给你上白的。”
“兄弟们要被你这顿点头害死了,知道么。”
“操操操,所以今晚又要熬夜做程序了吗???”
包厢里热闹的很,陆矜北跟傅砚池说了一声,今晚的开销全记他账上,他带阮胭先走。
出了酒店,外面已经华灯初上,水泥地被烤了一天,冒着热气,没有空调屋舒服。
但却静谧,没有包厢里的吵吵闹闹。
她的肚子突然在寂静中,掺杂着蝉鸣,不合时宜的叫了一声,阮胭下意识的去捂。
“饿了?”
陆矜北笑了,然后扫了周围一圈,全是小吃店,让阮胭先挑一家,进去垫垫肚子,待会儿再吃晚饭。
阮胭发窘的指了家炸鸡店,点了份汉堡王套餐。
等餐的时候,陆矜北的烟瘾犯了,“你先在这儿吃,我去外面抽根儿烟。”
阮胭点了点头,不一会儿,汉堡端了上来,她小口啃了一块夹在中间的鸡肉,望见陆矜北杵在公路边的柏树下,点了一根烟,有一下没一下的抽。
猩红晃在他的脸上,陆矜北一转头就能看见橱窗后面的阮胭,短裙下一双细长白腿,在他眼前来回晃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