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偶尔会被我妈奚落:“你爸从瑞士买回来的表你不戴,戴个这样的玩意儿。”
可我觉得完全没有关系,不管是哪儿产的也不管价值,重要的是看送出的人是谁,他在你心里占有的分量有多少。
很晚了,我还独自坐在墓碑面前哭,巡逻的人也看不过去了,打着手电走到我面前,“女士,你的手机一直在响。”
我埋头哭着,没有理会。
“天已经很晚了,要不先回去明天再来?”
我以为是公墓要关门了,这才站起来在他们的搀扶下离开。公墓处于a市郊区,这个点已经很难打到车,我又在门外面站了很久,直到石小单打来电话,“小单,我在公墓。”
“公墓?你在那儿干嘛?”
“看叶一丁。”
对面没了声音,过了一会儿他才说:“等着我,我来接你,那边不好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