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阮大壮哼哧了一声躺在上面和地下的阮棠绫聊天。
“你管我!”阮棠绫拨着橘子就差没把橘子皮丢到屋顶,“让老爹想个办法把我弄出去。”
“这里吃香的喝辣的有人伺候有什么不好?”阮大壮翘着二郎腿回答。
阮棠绫登时就委屈了:“一如侯门深似海,从此老爹成路人。”
“哟,两天不见还文艺了?”阮大壮可是极度了解阮棠绫的,“大龄文艺女青年阮棠绫,你爹叫我来给你捎个口信。”
“有话快说没话拉倒!”阮棠绫瞅着梳妆台上的镜子,说来镜子里倒映得那张脸也是俊俏精致的,她要不说自己二十四估摸着也没人相信。
阮大壮叹了口气:“老大让你保护季微明。”
阮棠绫一下子从椅子上蹦跶了起来:“老爹没烧糊涂吧!”
“你又不是不知道,皇帝硬把秦拂玉塞给季微明是什么意思,如果明年季微明顺利出了京城回了封地,秦拂玉也是要跟去的,三州十五城暴露在皇帝的眼皮底下,别说季舟能不能应付京城,就算他能,可我们还会有立足之地吗?老大那是再为兄弟们着想。”
“为兄弟们着想就能卖女儿了?”阮棠绫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