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病情有多严重?”
“很严重。”医生微微叹气:“他的病实在有些棘手。脑子里有根血管已经堵死了,压迫了眼神经。老先生犯病的时候眼睛忽然看不见了。再发展下去,可能会有失明的风险。眼压出了问题,也会跟着头晕,怕要遭罪。”
陆辽看了眼陆宗华的房门:“有生命危险么?还不快做手术下支架?”
“暂时没有性命危险,现在供血都在走旁边一根很细的血管。但是……”医生推了推眼镜:“手术治疗有一定的风险。下支架需要先手术通开堵塞的血管。老先生岁数大了,通血管不一定能通开,也许通开了,也缓解不了症状。他已经头晕呕吐、眼睛难受很久了,就是不听劝,还继续工作。我怕他血管壁承受不住,手术失败,造成颅内出血……”
医生已经尽可能在用通俗的语言给他讲明。陆辽沉默片刻,问:“那药物治疗呢?”
医生坦言:“保守治疗最乐观的结果就是维持现状。”
陆辽面色沉了沉。他问:“他自己的意思呢?”
“老先生说,先保守治疗,到性命攸关的紧要关头,再动手术。”这位医生一直是陆宗华的私人医生,也算看着陆辽长大。
他亲眼见着面前的人从一个青葱的小男孩,长成一个高大的男人。在这期间,祖孙俩的关系一直很紧张。
然而今天,这位世人眼里混不吝的二世祖竟然露出了这副沉重的表情。
医生叹了口气,在他肩膀拍了拍:“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找业内最顶尖的医生会诊,找个折中的办法。”
陆辽的喉结动了动,声音有些哑:“拜托了。”
良久,他轻笑一声:“我只有这一个亲人了。”
为期两周的数学竞赛冬令营终于结束,一中的孩子们一同乘车去t市火车站,再从那里乘高铁回a市。
冬令营对于学生们来说虽然新鲜,但课时排得满,知识量又大,紧锣密鼓地学了半个月之后,他们都累得够呛,在车上睡过去一大半。
苏清圆旁边坐着的本来应该是齐飞,但齐飞提前一天晚上就走了,说是家里有点事情,父母让他回去。所以她这排只剩她一个人。她底子好,不觉得学习太累,于是闭着眼睛听歌,没睡着。
前方红灯,一个急刹车,车子停了下来,睡觉的孩子们都醒了,睁眼去看发生了什么事情。顾英美顺着前胸给自己顺了顺气:“王老师,能不能开慢一点,就别抢黄灯了,车上都是学生,多危险啊。”
王老师很抱歉地摸了摸后脑勺:“哎呀,在郊区开车开惯了,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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