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和不合身的黑棉裤,小臂搭着她不喜欢的红色毛呢大衣,怪异得不合时宜。
头顶,几个黑色的大字:山城第一女子监狱。
无声肃穆的威压,胸口有点闷,傅朝雨不得已深深吸了口气,却被呛得咳嗽,剧烈地,咳咳。
冷空气灌入肺部,并没有带来舒畅,反而越加胸闷,她甚至咳出了些眼泪,捂着胸口不知所措。
待久了,连外面的空气都让她觉得不适,惶恐。
本能退后半步,手碰到冰冷的铁门,傅朝雨一缩,猛然发现自己居然想要回去。
回去,回去监狱……
“喂,开门……”
无力地敲门,傅朝雨头一次生出恐慌,她趴在铁门上,脑海里又是死去的陆朝云——外面已无熟悉的人,也无熟悉的事,她……为什么要出狱?
混乱,不安,可没有人回应她,傅朝雨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了,突然——
“朝雨?”
“……”
仿佛是回忆里的声音,一如她日日夜夜想的那样平静温和,傅朝雨猛然顿住,面朝铁门,肩膀忽然微微地颤抖。
“严芮……”
起风了,卷起小雪片片,严芮握着伞,朝前罩住傅朝雨,轻轻地,“你还好吗?”
……
“婧瑶,”坐在北都机场的咖啡角,看着人来人往的旅客,季岚终于忍不住,“下次遇到这种事情,你能不能放在前面跟我说?”
说告诉她两件事,可比起跟方芸的孩子买礼物,傅朝雨出狱更重要吧?偏偏要先说买礼物。
一想就觉得有点怪怪的,季岚喝了口咖啡,并不想承认昨天因为严婧瑶说要给方芸买礼物,自己吃醋差点忽略傅朝雨出狱这个重要的事情。
“但是,这算特别重要的事吗?”
某个大律师的情商有时候忽高忽低,完全没品出季岚那点吃醋的小心眼,“其实也不用着急啊,我们又不是去参加宴席,再说了,今天过去,我们两个可能只能在医院外围的。”
以傅喻安的级别,住的医院都是专门的,没有点关系,大众所知也不过热搜上一句“xxx院士去世”,过不了几天就会被遗忘。
除了国家,大概没人会永远记得,季岚扭头朝橱窗外看去,全新智能化的机场,平静安稳的,热闹的生活,莫名有点唏嘘。
“婧瑶,院士是什么时候病的?”
“嗯?大概十来年前吧……嘶,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就记得有次去看傅教授的时候,她已经开始出现记忆力衰退,意识混沌的情况了。”
十年前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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