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得声音直打颤:“你认真点!真不是你么?你怎么一点都不难过啊,他不是你爸爸么?”
“我那天在学校为运动会收尾。”越歌反问:“他一直想卖了我,我有什么可难过的?”
江画怔住:“卖了你?”
有些时候,装可怜是个好办法。
就算江画不信,打算换种方式听到真相,在意识到这件事可能是他的伤疤后,以江画的性格,即便他醉酒,应该也不忍心追问了。
越歌垂下眼,因为有些事做的太过火,担心吓走兔子,他暂时没法改掉说谎的习惯。
何况这些本来就是真的。
如果探究太多,依照江画的性格,说不准还会觉得原因在自己,因此产生多余的罪恶感。
“对,最好是你这种傻乎乎的小少爷,要么就是他的一些债主,够他吃喝嫖赌就行了,他可不在乎我的死活,我为什么要难过?”
越歌拉长尾音:“至于卖去干什么...”
怕江画不理解,他倾身凑近,吻了吻江画的嘴角,温凉的眼尾挑起几分妖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