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遭到了激烈反抗,她表现得很激动,而且越说越离谱。
沉知南气得额头青筋直跳,咬着牙,一字一顿:“我、没、有、性、病。”
“你怎么保证?之前没有现在也没有吗?”程欢冷笑,“鬼知道你刚刚从谁的身上滚下来。”
“……”
沉知南扯过自己的衬衣领子闻了闻,突然明白过来,是会所里那个女人在自己身上留下了香水味。
程欢以为他和别人睡了?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