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时亦是如此。我不晓得他究竟准备怎么办,只得忐忑而不敢乱动,亦单手藏在他身后完成了结印,祈祷早些结束了这叫我同时担忧着双方的对峙。
可这样的寂静却着实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沧生海中唯有水纹中微微晃动的阳光彰显着一丝时光流逝的痕迹。
素衣浮动,我目光越过夜寻的肩头,看见施施然翻出玉棺、赤着双脚缓步走来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