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她,眼眸里溢出熟悉的柔情:“如许,我好像真的认识你。我记得这味道,很好闻。”
那是不曾见过险恶世事的味道,干净又单纯。
当晚,别扭的白屹东终于少别扭了一点。虽然他还是神情桀骜得不太说话,但已不像上午那样排斥如许了。
吃完饭后,两人保持着两米左右的距离,白屹东低头沉思,如许翻译稿件。
“哎,你没骗我吧,我真有个七岁的儿子?”白屹东突然问。
如许抬头笑了笑:“对,你想跟他通话吗?”
“不想。”白屹东干脆地拒绝。
过了会儿,他又好奇地向她这边挪了下:“那你今年几岁?”
如许瞟了他一眼:“比你小两岁。”
没想到,白屹东居然知道自己的年龄,默默地算了下,立刻惊呼:“啊,那你21岁就生孩子了。也忒早了吧。”
他若有所思地瞟着她:“那你身材……还不错啊。”
这小p孩!如许哭笑不得,有心想告诉他沈阡的事,又觉得太过沉重,索性嗯嗯啊啊地糊弄过去。
好在白屹东也是随口问问,聊了两句,又恢复成木头人状态。他在纸上随意写了几行字,又划掉。思索了下,又开始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