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鼻尖萦绕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入目就是淡黄色的墙纸,高高挂起的吊瓶接着输液管,直延到她有些发麻的手臂上。
她哑着嗓音开口,“太、太重了,手麻,大佬,换个地儿蹲。”
“……”
颈后一阵阵发热,似乎所有的热度都从那里开始,往四肢百骸延伸开来,夏之余空着的手伸过去摸了摸,指尖触到一片滚烫,当即转了身子,让大佬给她看看白莲。
“看过了。”大佬伸爪按住她肩头,简单解释了一遍,再次提议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