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一边温柔款款地替她穿上绣鞋,一边道:“郡主中的是*软筋散,在没有解药的情况下,只有用此种法子刺激脚底的涌泉穴使郡主早些清醒过来。恒这也是事急从权,还请郡主勿怪!”
洛筝一等他松手,赶紧把脚收回来,狐疑道:“你怎么知道我中的是*软筋散?”
秦恒知道自己又被怀疑了,有些无奈,“因为我也曾差一点儿着了这种迷香的道儿。”
洛筝不信,“你一个大男人,谁给你用这种迷香做什么?难道也是要非礼你吗?”
秦恒定定看着洛筝,“那个人他不是要非礼我,他想要的是我这条命。”
几乎是瞬间洛筝就明白了,“你是说这香是,是那个人下的,可是,方才是魏王想要……”洛筝不说话了,她的目光落在亭中的石桌上,石桌中心摆着她佩在腰间的那枚镂空团花银香囊,旋开两半,中心放香丸处的香盂空空如也,却在边上摆着一个用一方素帕包裹着的东西。
洛筝走到桌旁,拿起那方素帕裹着的东西,打开了一二层,放到鼻下轻嗅,果然嗅到一股淡香,脑中微微一晕,急忙重新裹好,不敢再闻。也是自己一向于香道上并不如何在意,这才没有分辨出来已被换了所用的香丸。
洛筝略一思忖,便想明白了大概,拜前世三年皇后生涯所赐,她对这些后宫阴私之事也并不陌生。只是那时她贵为六宫之主,虽然无宠,但娘家给力,又是从沙场上一路拼杀过来的,性烈如火,学不来正室的宽容大度,不嫉不妒,从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直接不留一丝情面的狠狠打脸回去,不仅打脸,还直接扒了外衣打那些嫔妃的板子。
是以在她的彪悍作风下,底下那些妃嫔最多在秦恒面前给她上上眼药,像此等阴损的招数都是在妃嫔间算计往来,倒都不敢对她做什么鬼祟的小动作,所以这回她才会一个不小心着了别人的道儿。
这笔帐她自然会去清算,但现下先要解决的还是正目不转睛盯着她看的齐王殿下,于是冷声问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燕王殿下本想做黄雀,赶走魏王救下我,只是没想到却被齐王殿下这个猎手给截了胡,也不知殿下是如何阻住了燕王的,殿下可真是好手段啊!”
“郡主过奖,说来还得多谢郡主,那日在醉仙居让恒尝到了些不一样的好滋味,有福自然要同享,所以我便也让我四弟尝了尝,至于魏王,肯定也少不了他的那一份儿。”言下之意,竟是魏王胆敢打她的主意这笔帐,他已经给记到帐簿子上了。
洛筝尽量平静下心中纷乱的心绪,转身看着秦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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