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处变不惊,就像她手底下浇出来的水柱一样,流速稳定。
她抬头看了祝苗一眼就当打过招呼了,祝苗推开院子的玻璃门,讨好地叫道:“老板。”
项澍抖了抖烟,一看他就笑:“你在厕所里晾了什么东西?”
祝苗反应了两秒,脸通红——他最近的脸红频率真的有点高。他昨晚凑合着洗漱过后,把自己换下来的内裤顺手给搓了,没地方晾,总不能晾院子里,他就给搭在马桶水箱上了,他穿得松松垮垮的小黄鸭内裤。
他昨晚想着晾到早上就收起来,没想到出门太着急,给忘了。
“我、我忘了……”祝苗结结巴巴,“我去收、收起来……”
项澍说道:“我给你收起来了,塞在厕所的柜子里,最下面一层。”
祝苗赶紧“噔噔噔”上了二楼,冲进厕所里拉开柜子,看见自己的内裤被叠成小方块,放在柜子最下一层的正中间,他抑制不住自己的脑内活动,开始想象项澍边叼着烟边拎起他的内裤帮他叠得整整齐齐,整个人都要冒烟了。
“下来干活了——”项澍站在楼梯上,探出头来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