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的声音,人已经迷糊了。
时柏年看到她这副样子,都不知道有多心疼,又气又无语,气这里条件不够不能及时带她看医生,无语刚刚让她穿衣服不穿,还不领情扔掉,这下感冒了吧。
时柏年把一根体温计夹在她腋下,顺手用指腹抹掉她脸上两行泪痕,低声咕哝:“怕了你了。”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让她清楚的听到,病重犯浑,任臻的情绪被波动,她开始抽噎地掉眼泪,估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闹,眼睛也因为泪水的冲泡,肿的老高。
时柏年手中的胶囊再不喝就要化了,他把药送到她嘴边,“你乖一点,喝了药我就不烦你了。”
“我不喝,你把孟晚潇叫来。”
“还没有结束调查之前,你现在还不能跟她碰面,来,先喝药。”
“不喝不喝不喝!我真是烦死你了,你能不能去找你的小蜜去别管我!”
“什么小蜜?”时柏年怔住了,“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了,我哪有小蜜?”
“我头好痛啊。”任臻无视他的话,自己说话颠三倒四不知所云,这会又后知后觉觉得身体难受。
“太阳穴要炸了。”她的手从被窝里伸出来,小手抓住他的大掌,眼神迷离涣散,显然已经烧到神志不清。
时柏年被她东一句西一句的话气的牙痒痒,紧紧凝视着她,他手指轻轻磨挲了一下掌中的胶囊。
“你不是医生吗,快点给我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