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行李箱不见了。
时柏年拉开衣柜确定里面的衣服空了一半,脚尖一转快速下楼,一楼放在窗边的工作台还在,但她的影雕工具箱不见了踪影。
她的东西不在了,任百万就没有再找的必要,时柏年摸出手机给她打电话,那头响了几声,就被人挂断了,他胸脯起伏,深吸一口气,继续给她拨。
她挂断,他就再打,也不管她到底忙不忙,打到第五通电话的时候,任臻终于恼了,接通。
“干什么?”任臻的语气很恶劣,气势冲冲。
“你怎么不在家?”时柏年明显松了口气,瘪了瘪嘴角,面对她很冲的语气,他这边反而温柔低哄,“这么晚了我担心你,在哪儿我去接你?”想她了。
“你第一天知道我不在家?”
“什么意思?”时柏年懵然。
“我三天前就回我妈这儿了。”任臻站在葡萄架下,撒气一般地揪下一颗绿葡萄,捏碎在指尖。
三天了,他还有脸打来电话。
“我这几天在海市。”时柏年软着语气,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但还是耐心解释:“我在微信给你回过消息了,可我手机怀里跳出了红色感叹号,我以为你收到了。”
任臻冷笑,不知道他在装不知道还是真不知道,此时此刻的她很冒火,对他的这些屁话一句都听不见去,只骂了声滚,撂了电话。
时柏年盯着黑屏的手机,陷入了沉思。
她骂他滚。
时柏年低低咳嗽了几声,失落地敛着眼皮,她为什么要回娘家?
她居然骂她滚。
……
任臻踩上院子里的双侧梯,在葡萄架上摘了两串熟透的无核白葡萄,在水龙头底下随便洗了洗拿进屋。
她母亲孙佩珍坐在客厅里抓着一只狼毫毛笔沾着水在水写纸上写诗练字。
任臻放下葡萄,扑过去抱住母亲的手臂,脑袋靠在她的肩上,“妈妈。”
“哎呀。”孙佩珍笔尖一滑,写毁了一个字。
“去去去,少来烦我!”母亲不耐烦地抖抖肩,“年纪轻轻的,不去跟飒飒和娇娇聚餐逛街,成天待在我这里做什么。”
“想多陪陪你嘛。”任臻撅了撅嘴,诱哄着:“妈妈最好了。”
孙佩珍嘴角悄悄弯起弧度,嘴里却冷哼一声,“是不是最近缺钱了?说吧,要多少?”
“那儿啊!”任臻急了,抬起头,高傲地扬起下巴:“我过两天不是要去参加那个非遗传播者的节目嘛,主办方给了我好多通告费呢。”
“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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