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蹭了蹭,眉头突然一凝,“你身上怎么一股味道,臭死了。”
她捂住嘴巴,做了个呕吐的表情,“都没我香。”
时柏年:“……”
他默默低头,抬起胳膊轻轻嗅了嗅自己的手臂,虽然他今天在案发现场待过,回到局里也洗了澡,但被她这么一说,他似乎也闻到了一股味道。
任臻脚心凉,她就着他的脚背踩上去,毫不客气:“鞋,我的鞋呢,快点的拿过来。”
时柏年黑脸,这个女人耍酒疯跟上次在她家简直是一模一样,没有半点变化,无赖,耍贱,矫情。
时柏年吊着眼皮,低头紧靠在怀里的人,正要低头,任臻突然睁开眼睛,一个酒嗝,熏得男人嫌弃地别开脸。
任臻盯着一头乱发,双手推了推他的胸膛,“你真的臭死了,离仙女远点,我都要不香了。”
夺走他脚上的男士皮鞋,任臻把脚伸进去,她扶着玻璃门往外走,“你给我洗澡,不洗干净别出来,真的是,不讲卫生,一股子酒气。”
有酒气的人是你好不好……
时柏年看到她扑在床上一动不动,无奈地笑了笑,扭头看一眼凌乱的浴室,他叹息,关上磨砂门。
任臻感觉自己身上湿黏黏的不舒服,她烦躁地叫了一声,双手撑着床边坐起来,腰上的浴袍带被一把扯开,任臻脱掉唯一的衣服,光着身子拉开衣柜,从里面找了件居家服出来。
浴室里没多余的浴袍,时柏年裹着浴巾出来时表情还有点冷冷的,他手里抓着从她梳妆台抽屉里看到的一个男人的相框吊坠,头发还在滴着水,大片的肌肤敞着。
刚要打算质问她相框里的男人是谁,任臻看到他从浴室出来,目光下意识往下瞥,又很快,她的嘴角一品,发出呜呜呜的声音,“老公,我的喉咙好紧。”
时柏年看起来有些严肃的神情立即一变,他大步走过去,“怎么了?”
任臻双手掐住自己的脖子,“我哪儿知道!你不是医生吗!”
时柏年无语了两秒,伸手扯下她的双手,弯腰倾身查看她的脖子,看到她的衣领时,沉默几秒,男人的薄唇抿了抿,“你的衣服穿反了。”
任臻闻言抬起头,锃亮锃亮的眸子携着水雾,“是吗?”她手上虽然不是很不协调,可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抓住自己的衣领就用力扯。
‘刺啦……’衣领被扯开一个小口子,任臻的呼吸瞬间顺畅了不少。
“舒服了……”
时柏年按住她的肩,声音有些沉:“别动!”
任臻灵活,跟泥鳅一样从他胳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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