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柏年坐在她面前一动不动, 跟木头似得。
“你看什么呢?怎么不说话, 是眼镜不合适?”时柏年皱了皱眉毛, 奇怪她为什么一直定在那儿。
任臻失望地敛下睫毛, 心脏像是被划开一个大豁口,她摘掉眼镜,目光有些黯然。
手指轻轻磨挲着眼镜,任臻轻声问:“这眼镜你哪儿来的?”
“朋友的实验室。”时柏年看着她说:“朋友是光电信息工程专业的,对光学镜头有研究,他最近要出个专利, 我抢了个开山头彩。”
“那这太贵重了, 我得按照市场价支付他费用。”
“不需要, 我跟他十年同窗,这不算什么, 更何况他也只是玩票,研发出这东西本意是帮助别人, 不图钱财。”
任臻觉得这个人很善良, “那有时间我请他喝茶。”
时柏年笑:“可以,等周末我安排一下。”
任臻嘴角勉强勾起一个弧度,她抓起沙发上的手机, 情绪不是很高了,“我上楼了。”
时柏年本来想跟她多说会话,听她要走便抬头看一眼时间,眉头一动;“现在还早。”
“明天还要早早去会场,我准备完介绍就睡了。”任臻收了茶几上的东西快速上楼了,期间眼睛都没有看他。
看着她离去不是很开心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楼梯口,时柏年才垂下眼帘,目光微深,隐隐带着失落。
——
任臻来到书房打开电脑,关于影雕的介绍和稿子其实都已经熟记于心,此时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字在眼前飘着,她脑中却一片空白。
发了一会呆,任臻觉得自己心是空的,很烦躁,也焦虑。
不知道她在书房待了有多久,直到时柏年敲门提醒她该睡觉了,任臻才迟缓地应了一声。
翌日。
时柏年从房间里出来,发现任臻卧室的门半开着没关,他觉得诧异,伸手轻轻推开那扇门,视线望过去发现床上空着,不像是有人昨晚睡过的痕迹。
像是若有所觉,时柏年的脚尖一转,径直走向书房,轻轻旋开书房的门把手,看到正对着书桌的小沙发上侧躺着一个人。
她竟在书房睡了一宿,时柏年意外之余还有些心疼。
任臻的肩膀被轻轻推了推,她睡觉轻,一下就醒了,睁开眼看到时柏年那张脸,一时间发懵,愣了愣。
“怎么睡到这了?”他半蹲在沙发旁边问。
任臻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双手撑着沙发做了起来,没接他话也没有看他,只问:“几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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