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又何尝尊重过自己。”
宋刚抬起头,看着段竹。
“你知不知道我们在被害人网购记录中找到了她买防偷窥玻璃纸的证据,她不想与你接触,或许是因为察觉到你长期对她的窥探。”
段竹一字一句:“你的腿疾或许根本不是她厌恶你的原因,偷窥才是。”
宋刚在审讯室沉默了很久。
直到武警羁押他到石桥洞指证,看到当时的现场,他终于失声痛哭出来,近乎绝望的声音淹没了他。
后悔了要哭,忏悔了也要哭,
就好像哭就能解决一切罪恶。
从审讯室出来,在大家都开开心心为案件破获所开心的时候,刑侦队长段竹的脸上倒是没多少笑意,沉重印在他的脸上,每一起凶杀案的背后,都有太多让人悲伤惋惜的故事。
——
“宋刚已经被送往看守所,法院审理开庭的时候会通知你们到场。”
段竹轻拍了下盛少谦的肩膀,“逝者已逝,你们节哀。”
从没有听过这样荒诞的杀人动机,仅仅因为孟蝶的一句窝囊废,让宋刚有了毁灭她的想法。
盛少谦今天才收到孟蝶不在的消息,在之前几次被传唤后,他其实也听到过一些对孟蝶的风言风语,她的失踪让他也有过一瞬的怀疑,但他的自负让他以为孟蝶又在耍小性子故意玩失踪,她总是这样,任性,放肆,纵情,她只对他这样。
他以为她玩够了就会回来,以为她把母亲交给他照顾也是为了折磨自己,为了惩罚自己离开她。
他笃定她闹够了就会出现,因为跟以前一样,他们在一起,永远不需要他刻意追寻她就会回来,他对她来说很重要,而她对他却是可有可无。
可千算万算,怎么也没想到竟等到的是她的死讯。
段竹走后,盛少谦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空洞地走到任臻面前蹲下。
他无法忍受这样一个鲜活的生命,毫无防备的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了。心如绞痛,伤痛化作眼泪,扑簌扑簌滴落在任臻的腿上。
他抓住任臻的双手,两行泪夺眶而出,他很少流眼泪,甚至脑中对自己哭的记忆完全忆不起来,以至于他已经忘记了什么是恐惧。
一切情感知觉,都在孟蝶这个女人这里完败了。
任臻目光呆滞地看着大理石地板,她没有哭,因为眼泪已经在知道孟蝶死讯的那天流完了,此时就像一个提线娃娃失去了控制,任由盛少谦抱着。
——
虽然领导开会宣布大案破获,警员脸上露出了油然而生的笑,这个结果不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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