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柏年轻声提醒:“除了瞳孔是硬的不能吃,其他都可以吃,试试,是挺香的。”说着,他又把另一只鱼眼挖出来放到她碗里。
季安安感觉自己被强行喂了口狗粮,她手臂起鸡皮疙瘩,抬手搓了搓,“哥你偏心!”
时柏年嫌她嘴碎,懒得搭理她,“吃饭还堵不上你的嘴。”
季安安被他一噎,抬眼无意瞥见时柏年下嘴唇上有一块黑痂,她脱口而出,“呦,哥你嘴皮子都起疮了,怪不得火气这么大,少吃点肉啊。”说着,她抢先夹走时柏年面前的甲鱼裙边。
时柏年蹙了蹙眉,下意识摸了下自己的唇瓣,他露出一本正经的表情,解释说:“不是上火,你嫂子咬破的。”
“咳咳!”任臻喉中一哽,嘴里的汤汁从鼻孔里喷了出来,她捂住嘴,迅速抽了张纸巾捂住,“咳咳咳,咳咳咳咳!”
对面的季安安被她这阵仗吓了一大跳,“嫂子别激动!”
时柏年瞪了她一眼,“就因为你话多,赶紧去拿条湿毛巾来。”
“是,遵命,我的哥。”季安安觉得她哥自从有了这嫂子连性格都变了,现在动不动就要怼怼自己,这是结了婚有底气了?
季安安起身,任臻擤了鼻子,抬起涨的通红的脸,狠狠瞪着时柏年,“谁让你胡说的?”
时柏年看着她有点想笑,但终究是没敢,他强忍住,无辜地看着她:“我记起来那晚的事了,所以实话实说。”
任臻直接一脚踢过去,“你当时怎么没记起来!”
时柏年的小腿干骨一痛,他脸上的表情皱了皱,立即道歉,“是我错了。”
任臻扔下纸巾,别开脸不愿搭理他了。
“别生气。”他在一侧低声诱哄。
见她不回应,他渐渐有些委屈了,“那晚是因为我喝多,强吻你是情难自禁。”
“你闭嘴!”任臻余光看到季安安从洗手间出来,她脸色憋的涨红,着急出声打断他的话,。
时柏年只当没听见,只顾自地说,“你要不愿意,亲回来就好了。”
“咳咳咳……”季安安被嘴里的口水着实呛了一口,她咳嗽的动静不小,引的那两人同时回头看过来,她的目光闪躲,猛地捂住嘴巴转身往洗手间冲,还不忘此地无银三百两一把:“我什么都没听见。”
天,为什么要让她这个单身狗听到这样的虎狼之词,太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