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臻面无表情回复他:【我怎么知道,之前他还瞒得一丝不漏。】
时柏年看到这条消息一下就明白了,任臻或许是以为自己手误打错,直接回了他的问题,可注意力转移到那行字上,他顿时头大,差一点以为还有另外一个自己把他给取代了。
刚想问她到底是怎么脑补出来的这一切,任臻自己先解释了——
【我早上听得清清楚楚,他用了特温柔的语气跟别人打电话,我可从来没有见过他跟谁那样说过话,对面的人自然不会是男生,我猜测就是他女朋友。】
不等时柏年回复,她自言自语:【也是,我以前还真是天真,他皮相那么好,工作也有牌面,怎么可能是单身。】
任臻:【但我就不明白了,有女朋友找我干嘛?我猜他前几天出差,可能女朋友也在。】
手里的手机一连震动了好几下,时柏年按住眉心,头比刚才更痛了。
这个女人……
谁说他没有温柔地跟她说过话?那天晚上她在被窝里哭哭啼啼,起来还抱住了他,可不是他好哄歹哄把人哄舒服了?
这人怎么能转身就忘,她玩失忆?
至于早上那通电话,时柏年揉了把脸,转身朝门口走,他觉得有必要跟她解释一下,不过刚碰到门把,手里的手机震了下,他低头。
任臻又发来一条消息:【我对他没好感了。】
看到这七个字,时柏年眼前一黑,紧接着,她又发来一条消息:【算了,不聊他了。】
【我找你是想问问你,还记不记得我两年前送给你过一只绿色的钢笔?】
时柏年怎么也没想到任臻会突然问他钢笔的事,这个可是他们的信物,他自然不敢说不记得。
龟蛋:【记得。】
看到这两个字,任臻心中一喜,她沉住气接着问:【钢笔还在吗?】
龟蛋:【当然。】
任臻捂住嘴,激动地攥了下拳头:【真的吗?】
盯着屏幕,时柏年心虚地打下一行字:【真的,还在。】
消息发出去没几秒,任臻果然不出他的所料——
【那你能给我拍个照吗?】
【算了,我的意思是,能把那支笔还给我吗?】
【我可以给你重新送一支更好的。】
【?怎么不说话?可以吗?】
听到要发照片,时柏年脸色一白,钢笔已经坏了,他自然给她发不了照片。
可再看到后面那句把钢笔还给她,时柏年的脸色又是一黑,跟变脸谱似得,英气的俊脸上极为阴郁和不悦。
任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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