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朵眼里吹气:“脚上痒,这儿也痒?”两个打闹成一团,一屋子暖意融融。
连外边觇笔跟捧砚也跟着笑,原来这屋子就跟雪洞似的,那几个丫头这边摆一个那边挂一个,屋里挂了事事如意的雪柿图,两边垂着香椽帘子,地上铺了毛毯子,屋里设了大屏风,立时这院儿里就像个家了。
这些东西原来也有,却不如女人家打扮出来可心意,甘露还问觇笔,说想在院子里养花,再搬个水缸子进来养些鱼。
觇笔立时去寻了府里的花匠,甘露报一长串名儿,那花匠脸上笑憨憨的就是不接口,甘露先赏了他一把钱:“那花儿株儿都寻好的来。”这句一说,花匠立时就笑,,石榴株桂花树一样样都捡点起来,桂树是折桂,石榴是多子,俱是好意头,原不可曾有人打理这些个。
外边一院人撒扫归整,屋里两个已是抱作了一团,蓉姐儿酡红了一张脸,抱住徐礼的脖子,娇娇滴滴埋在他怀里,鼻子尖磨他的胸膛,身子也颤声音也颤:“不要。”
她还当是他白天就又想行晚上的事了,徐礼隔着衣裳摸她的背,蓉姐儿一向生的匀称,手上一捏就是一把软肉,香白细腻,怎么不叫他意动,可白日里头不尊重,便是再想也得忍了。
抱着解解喉咙口的渴意,自上摸到下,这才说:“没要,叫我碰碰。”
☆、第189章 巧媳妇识破机关敏继母前倨后恭
在徐家囫囵过的这两日,蓉姐儿算是步不出户,跟徐礼两个呆在小院里,原备下的棋谱诗书俱没派上用场,这两个哪里还用看书下棋,蓉姐儿一个就吱吱咕咕个不住,满肚皮的话要说给徐礼听,点了指头自泺水一直说到江州,再从江州说到金陵。
徐礼便听着她说,搂了她挨在榻上,在他怀里,她却不把眼儿对着他,怕羞,一看就脸红了,眼睛一时看着窗外,一时看着着帐顶,一时又去看香炉里头燃起来的白烟,跟只猫儿似的好动,还不定性,翻过来转过去,最爱拿背对着他。
徐礼一面应合她一面笑,拿手指头刮她的脸颊,蓉姐儿先不觉得,他刮的久了痒痒起来,抬手按住气哼哼的道:“别闹。”接着又说起大白的脚爪子正能作一付墨梅图。
“它可乖呢,拎了两只前爪子,沾上墨汁,铺在白纸上一下下按上去,比拿笔点出来的还有意思呢。”她这么说着就想大白了,不独想大白,茂哥儿阿公阿婆,还有爹娘,就是她原来院子前种的那棵海棠树她都念叨起来。
徐礼知道她想家了,他由着她来收拾屋子,又破土在院儿里种下树苗花株,那头觇笔还得了吩咐,叫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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