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一语未毕。他竟呆滞了……
那一年,他在高楼同朋友饮酒,忽闻下头人声鼎沸,皆道‘阴家小姐出来了’。他手持青铜樽,歪倚着那凭栏漫不经心一看。只见微风拂动中,一绿衣佳人步下牛车,那佳人似有所感,回眸一笑。裙裾若飞……
而如今。他心头愧疚与感动百感交集之时。推门,一绯衣佳人端坐铜镜前,回眸望向他……
南国的佳女,北地的佳人……
如同两副绝世的画,那般动人……
“文叔。”那佳人起身,朝他走来,握住了他的手,“怎么不多穿些?外头凉气重。”
于是,这画,活了。
若是系统开通了对刘秀的好感统计功能,想必此刻,郭圣通便能听到不绝于耳的叮咚声。可惜,没有。
于是,她只听到刘秀有些微哑的声音:“不妨事的,倒是你,怎么不穿厚些?你比不得我耐寒。要知便是在这屋内,也是极冷的。”
葵女扑哧一笑:“陛下同娘子真是好玩。都不管自己,只一味的看着对方喊冷呢。”
“坏丫头,”郭圣通作势凶她。“文叔,你看,这婢子要反天了,连主子都敢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