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们觉得还可以啊。”
“最好让我以后不要再和他有任何关系!”她口气带着娇纵和坚决。
他将吸了一半的烟头丢进湖里。
往校长办公室走。
纯木的房间,走在地板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一头浓密银发的校长,墨绿色羊绒夹克的基金会主席,目光迎接着他进来。
“elbe,你的测试结果已经出来了。我们很为你高兴!”
他看了看他们递过来的几张纸。
“你达到了瑞士方面的各项要求,他们很乐意接收你。”
表格上面的那些分数和评语,不出他的所料。
“学校会格外给你申请参加ib考试。如果没有什么问题,今年秋季就可以入学。”
“谢谢。”
算是要离开这里了。
十八岁——————
阿尔卑斯雪山延绵,马特洪峰清晰可见,他抿着一杯热手的甜香料果酒。
“elbe,你今年二月返不返中国?”小眼睛的香港同学问。
“唔得闲。”他回着粤语。
“睇你成日想着什么,仲以为你想家先。搞得咁深沉。”
他微微一笑。
想家?他脑子里从未出现过的词汇。
“噉同linda佢哋去南美啰。”
“点解要同佢?”他问。
“linda钟意你你不知?约咗你好多次哦。”
又是个喜欢他又自作多情的,好烦!
想起那年她递给他的那个东西。
“给你的。”她攥着一个小信封。
他愣了愣,心跳加快,“什么?”
“自己看。”一塞进他手中,她转身就走了。
他三天没有打开那个信封。
直到他终于拆开。
看了一眼差点要撕掉。
阮襄!
你当我顾易北是什么!
为什么总是他不想要的,别人总会给。而他想要的,她却不给!
说不回国的,但他还是很快飞回去了。
因为佑历明邮件里告诉他:她遇到麻烦了,父母出事了,她还需要一个监护人。
他找来了张叔和张婶。
他们欣然接受。
他交代了一句:“只是,不管有没有事情,请定期和我联系。”
十九岁——————
她渐渐从忧郁中走出来了。
眼睛恢复了从前就闪烁的光彩,盘腿坐在沙发上,和张婶谈笑风生。
也或许,这只是掩饰后的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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