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肃东王屈膝行礼:“见过王爷。”
过节本以为肃东王会直接向殷筝或太子提亲, 因为无论上辈子的她成为了如何了不起的人物,这辈子的她都不过是殷府的一个丫鬟,有奴籍在身,她的去留还不是她的主子说了算。
不曾想这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肃东王并未在殷筝或太子面前提起过节,也不曾上殷府拜访, 只私下里多次来找过节,有时是和她说几句话,有时是邀请她去茶楼坐下喝杯茶,聊聊雍都和肃东两边的风土人情,亦或讨论讨论生意经。
因为态度和善,聊天的内容也正好戳中了过节的兴趣,所以几次下来,过节非但不曾对肃东王产生半点恶感,反而有些赞叹。
明明两人之间的身份差距在那摆着,肃东王可以不顾她的意愿,逼她嫁给自己的儿子,甚至可以不是“嫁”,纳为妾也无不可,让世人来评价,多半还会觉得她一个小小的奴婢走了大运,竟能一步登天入了肃东王府,合该感激涕零才是。
但肃东王没有这么做,他没有因为过节的身份就轻视过节,也没有理所当然地略过过节,去找殷筝和太子,更没有挑一无所知的殷府下手强迫过节,而是先来找了过节本人,给予了过节充分的尊重与礼待。
如此手段,难
怪上辈子她与练启明联手才治理好的肃东,在他手下会这般井井有条。
毕竟商人再重利那也是人,是人就会有自己的想法和自尊,能站着吃饭,谁会想跪着。
过节清楚肃东王这么对她的目的,可还是无法对其产生半点恶感。
“今日天气不错,荷香斋出了几款新点心,过节姑娘可要随本王一同去尝尝?”
每次见面,肃东王都是这么邀请她的,她能拒绝,可拒绝之后第二天便又会遇见他,反而是答应了之后,能得几日清净,因此过节没再拒绝过。
肃东王说的荷香斋就在距离巷子口不远的地方,不用走上大街,更不用担心被人看见她一个殷府的丫鬟竟跟着肃东王爷上点心铺子喝茶吃点心。
可以说是安排得非常贴心了。
过节感到舒适的同时,又不由得怀念起了逢年和肃东王的儿子练启明。
因为舒心归舒心,那种一切都安排妥当的细致用心总让她有种面对同类的拘谨。
反而是逢年和练启明那样不懂心机的,更容易让她敞开心来相处。
荷香斋被肃东王包了场,进去后一楼二楼都没人,就连他们在雅间落座,端着点心茶水上来的,也都不是荷香斋的掌柜或跑堂,而是肃东王府的人。
过节细心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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