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吗?”
谢沉珣手扶她的腿,在衣衫旁摸到从她颈上落下来的一块玉饰,玉是能贴身涵养温玉,但离了身子就会凉。
他微拂开她的衣襟,把玉慢慢放进她身上那颗唯一的红痣旁,让她禁不住丝丝凉意有些抖,手抓紧他的背衫。
谢沉珣松开了玉,玉没掉。
她坐在他身上,身姿曼妙如玉婀娜身段肌肤白皙,姑娘家与别人不一样的地方,生得如棉般软,似雪般白,鼓囊囊。
“玉养人,日后换条绳子,戴在身上不要摘。”他声音低沉,虞翎缓缓抬头看他一眼,却只是被他轻轻低下头,啄吻着绯色脸颊。
她轻蹙眉,察觉到揽住腰部的手指收得越来越紧,道:“姐夫要是再这样戏弄我,下次我就不让你上床榻了。”
她娇得只能宠着,离不了他太久。
谢沉珣慢吻她嘴角,回她刚才的问题:“圣上常年微服私访,消息灵,有人传河间一带有富商买官,闹得厉害,圣上让我过去看看,要一个月时间,若我走了,好好在家里待着。”
……
等虞翎下马车回到院子时,陆嬷嬷已经等候她许久。
天色微微昏淡,陆嬷嬷头先还在想出去送送四姑娘能花多长时间,等一个下午过去后,也猜到她肯定是被谢沉珣带出去做了什么。
陆嬷嬷走来走去有些焦躁,雪貂在笼子里吱吱叫,吵得人心烦,最后一人一貂大眼瞪小眼,陆嬷嬷干脆抱起雪貂,拿鸡毛掸子打扫屋子。
雪貂欺软怕硬,瞬间就安静下来,但没老实多久,就又蹿一下从她怀里跳出去,她吓得转过头,怕这小东西又撞坏什么贵重物。
陆嬷嬷这一转身,就看到有丫鬟领虞翎回来了,她这次是一个人回,谢沉珣没送她。
雪貂臭脾气,冲到虞翎面前,朝她凶,陆嬷嬷连忙道:“姑娘是去了哪?怎么现在才回?”
她只转过头让丫鬟先退下去,微蹲身子,慢慢抱起雪貂,轻摇头道:“没去哪,在外面街市逛了逛,嬷嬷不要告诉别人。”
皇贵妃现在还被禁足,陆嬷嬷与皇宫的联系只有圣上,这个别人是谁,可想而知。
纵使圣上不常帮虞翎,但她要是真受了什么委屈,他那边也不会真让她无缘无故受罪。
可有些事已经发生,实在是难办,不是随便说两句就能说通的,只能往下继续瞒。
陆嬷嬷叹了口气,轻走上前,拿出封信道:“今日老奴出门给姑娘去取以后要熬的药,顺道正巧有人捎来封信,是方大姑娘送来的,请姑娘去方家参加满月酒。”
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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