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他不动了,先回去哄着她。
以男人对自己女人的方法。
就算虞翎和谢沉珣之间有什么,但她喜爱她姐姐,绝非是能到这一步的性子,陆嬷嬷不敢说话。
她只福身要退出去,想起什么,又道:“姜大人说侯府动用私刑,若不让带姜公子离开,就告到皇贵妃面前,那时候侯爷和姑娘……冯管事只能让他强行带姜公子走,冯管家还说给姜公子喝了些药,若是短期内未曾发现早早治,该是一辈子未能有孕。”
虞翎意识尚是模糊,听到这些话时也隐约明白些什么,她迷茫着,要睡过去时又被觉身子哪哪都是疼的,只有沉浸在谢沉珣给她的亲近举止中,方才能得到片刻的安息。
姜家给她下的药猛,整整一个白天她都离不开谢沉珣,她不知道自己汗湿多久,也记不住,连今天的吃粥都是谢沉珣喂的,她惹人爱惜的模样像一无所知的干净白兔,很久之后,他才离开她的身体。
虞翎一直被哄着,等她彻底清醒时,已经是在沐浴之后。
她自己安静很久。
谢沉珣着单衣坐在床榻边,让她坐在腿上,给她擦着长发,虞翎身上只披着衣衫,迷茫被他手臂环在怀中,纤手无力垂下,轻声开口道:“姐夫,我今天一天都好难受。”
虞翎声音微哑,谢沉珣只嗯过低低一声,手掌慢拢一下她身前松垮衣襟,虚虚系住系带,又挽她膝盖,让她细腿搭床上,盖住锦被,随后才轻轻擦拭她的头发。
他没和她解释今天的事,她无力得对什么都提不起心思,也没多问。
干净姑娘家被玷污了,还以为是在缓解疼意。
她的这一整天,几乎都是和他度过,姜家下的药,药效久得惊人,以至于他觉得她疼,要抽身离开时,她又呆呆委屈落泪,朦胧清透眼睛里只装得下他。
于是他们错误持续了很久,是虞翎自始至终没想过的最后一步。
中午陆嬷嬷端来的那碗汤药还剩大半碗,虞翎迷糊中喝一口就被呛到,谢沉珣好像心疼了,一直在低低吻着安抚,没再喂她。
她呼吸比起早上要平稳许多,虞翎的手慢慢放他腿上,仰着头,干净眼眸弯起来,轻道:“谢谢姐夫帮我,过段时间我想出府走走,会避着姜家人。”
谢沉珣不怎么允许她出府,但或许是今天的事太荒唐了,他慢慢嗯声答应,低头吻她额头,道:“欺负你的人,不会有好下场。”
虞翎愣了愣,笑了。
在她查清她姐姐的事前,不能引起他的怀疑。
……
姜大人迟迟没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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