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法直视。
徐漫弯腰微微鞠了一躬,语气恭默守静:“先生。”
苏澈面无表情:“谁允你进来的?”
徐漫身形微滞,僵硬的笑了笑,立刻道了歉:“抱歉,是我唐突了,我重新敲门再进来。”
说着,徐漫便退出了病房。
转身的那一刹那,徐漫缓缓吐出一口气,额前的冷汗滑落到衣领,脸上留存的血色也在刚才耗尽了。
苏澈的脾气果然阴冷。
“叩叩叩——”
徐漫礼貌地敲起了门,抿着唇等着苏澈的应允。
苏澈没说话,他提着小水壶继续浇灌一盆文竹,拿起小铲子为盆栽松土。
仿佛根本没拿门口站着的人当做一个单位。
徐漫进退两难,两手捏紧竹篮,站在原地看苏澈悠哉悠哉地浇花育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