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诉怕超过休息时间,走得有点快。
路过一棵树,于觉拉过她的手腕,强迫性的把人把怀里扯,“才把我哄好,就这么急不可耐的走了?”
没几步就要进到田径场里,好多班级已经休息结束,重新排起队来了。
她们教官是不太严,但把人逼变态就糟了。
云诉挣开他的手,“迟到就完蛋了。”
于觉眼睛低垂着,两人距离很近,身体似乎下一秒就要贴上,视线一直定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