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他昨日送给皇帝的那份寿礼,心里不免咯噔一下。
虽然不知道这幅画出了什么问题,但此时出现在刑部,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认识,正是本官献给陛下的寿礼。陈勉不得不硬着头皮道。
你再仔细看看。
陈勉凑前几步,仔细打量那副画,突然手指着大叫出声:不是,不是的。
这幅画虽然和他进献的那副看上去完全一致,从天窗投入屋内的阳光洒在上面时,也光华流转,画面仿似活了过来,但却透出种说不出的阴森之气。
哦?你是怎么辨认出来的?刘于辞问。
陈勉当然不能说这幅画给他的感觉完全变了,却指着画中左上角的一处山石道:上次本官正在屋内鉴赏这幅画时,家中幼子悄悄进来,将手中糖葫芦的糖渍蹭在上面,虽然经过处理,却也留下了一小点深红色痕迹,若不是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但这幅画干干净净,分明就不是献给陛下的那副。
刘于辞说:你再仔细看看,还有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陈勉的眼都快贴到画上,还用手握住边缘,过了一阵后,似是察觉到不对劲,又凑到边缘细看,大叫一声道:我说怎么变厚了,这是两张纸贴在一起的。
楚予昭正拿起帕子擦拭洛白唇角的汤汁,就见成公公和红四快步进了屋。
陛下。
楚予昭嗯了一声,又固定住洛白想躲开的脑袋,别动。
红四行了礼后道:那副画已经仔细检查过,的确是被动过手脚。法子并不巧妙,是在陈侍郎送来的那副画上,再粘贴了另外一幅,用的纸非常薄,轻易不容易被人发现。只是不知道,外面那一层是什么时候粘贴上去的。
他说到这里时,成公公面色有些不好,因为当时所有朝臣和属国使者进献的寿礼,全部都是经由他的手去分置安排的。
楚予昭将手中帕子丢到桌上,垂着眼帘道:成寿,你好生想想,中间可有什么让人寻了空子的地方。
成公公额头上已经有汗渗出,他低声道:老奴已经仔细回想过了,那副画从大殿直接送去内殿,中间没有经过别人手,老奴一直跟在旁侧,也是亲手将那副画放进了房间。昨日殿里只有几名内侍和禁卫,内侍都是老奴亲手教出来的,不会有异心。
红四接着道:至于那些禁卫,臣可以保证,都是经由我挑选过的可靠之人,随臣出生入死多年,没有问题。
成公公想了想:昨日寿礼众多,价值连城,来不及纳入仓库的都放在后殿,老奴生恐出错,将殿内其他侍奉的都打发走了,内务府和御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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