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副样子,楚予昭突然就没了声音,闭上眼睛靠在座位上。
洛白一声不吭地垂头坐着,心里却在絮絮抱怨个不停。
明明开始还好好的,握着我爪子不松手,挣都挣不开。
不光摸我的毛,还挠我的下巴,挠得那么开心。结果我就换了个模样,立即说翻脸就翻脸。
以为我神猫王的毛毛是那么好摸的吗?谁都能摸吗?
以后不给他摸了。不给!
洛白很想发火,却又怂,只能暗自絮絮叨叨,可心里实在是不平,便泄愤地将孔雀羽在空中抽得呼呼响。
楚予昭假装没听见,用手捏着眉心。
洛白将孔雀羽抽了一阵后,心里的气也消了,又去偷偷看楚予昭。
见他低头用手挡着脸,没有注意到自己,眼珠子转了转,悄悄将那根孔雀羽插在他后腰带里。
洛白从马车驶入城门的那刻,就察觉到了异常。城门口站着很多身着铠甲的兵,入城后,长街上也是十步一岗,街上都没有什么行人,到处充满凝肃紧张的气氛。
夕阳从马车窗斜斜照进来,落在楚予昭的侧脸上,形成了明暗两色。特别是入宫下了马车后,他在两侧跪伏的大臣们形成的通道里急急行走,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和森寒,又成了那名洛白在朝堂上见过的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