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穿得起名牌衣服戴得起名牌表,他的发型时尚帅气,连头顶那块塌于常人的发旋也在不知道哪个巧手托尼老师的拯救下变得立挺饱满。
他如他所愿,出人又头地,但高恙觉得他还是没能冲破贫穷带给他的枷锁,他活得甚至比为钱发愁的时候还窝囊。
我没想到江钰辰做得这么绝,这么多年了还不肯给你一个机会,这段时间我每天都睡不着觉,我良心难安,但我又不甘心放弃如今的一切,我每天都在痛苦里挣扎。李准用力揪着自己的头发,像是要把这些痛苦的根源给连根拔了,恙哥,我知道我做这些可能都是徒劳,江钰辰捏着我太多把柄,他这些年没做多少干净的事,他把我们都捆在一条船上拉下了水我也不求你能原谅我,我今天过来只是想当面给你道个歉,我要不这么做,就是死了也难安。
李准撑着膝盖站起来,他像是被压垮了,腰背都挺不直,他不敢看高恙,低着头说:恙哥,老虎,我走了。
这时,一道车灯照过来,点亮了这块儿被路灯遗忘了的黑暗角落。
熟悉的车鸣声唤醒了高恙沉闷的思绪,他扭头侧目,看着车停在身边,看着他想见的人从车上下来。
李准是吧?时轻下车后径直走向李准,你先别走。
分站路边的三个人同时看向时轻,都以为他要打人。
时轻是想打他,但他估计老虎肯定已经打了,而且现在打人不解决事情。
你去自首,有证据吗?有多少证据,能不能给江钰辰一个痛快?时轻走到马路牙子跟前,跟路沿上的李准平视,如果你有充足的准备就当我没问,良心难安的意气用事就免了。
李准呆愣地看着时轻,显然是没什么底气。
我就知道你没底,你但凡有底也不能让江钰辰拿捏这么多年,用自己的才华给他做嫁衣。时轻朝车甩了甩头,上车,我的律师在等你。
三个人还是看着他。
看啥啊,走啊,都大半夜了!
告江钰辰这事不是一天两天的,江钰辰最后能不能罪有应得也不好说,但仅仅是立案调查就足以令他形象大跌。何况他身边也不是铁板一块,他雇佣的那些枪手,有的存了自己想出头的心思,有的则是为了自保拼命跟他划清界限,一个两个都出来落井下石,这在大众眼里,江钰辰的罪名就算是落实了,他在音乐圈肯定是混不下去了。
至于他偷高恙作品那件事,现在已经不太好取证,但高恙身上的污水是可以洗掉的,李准作为当事人已经亲口承认了不存在骚扰猥亵的事。
年三十年初一两天,高恙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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