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气势损失的少一点,他没把车倒回去,将错就错地从车上下来,甩上车门,一副要来跟谁算账的架势。
江钰辰他人呢!他冲站门口发愣的高恙喊了一声。
听说江钰辰来酒吧找高恙,时轻当时就火了,他也不知道这股火为什么烧得这么旺,居然能把他烧得一秒也没犹豫就从热被窝里跳出来。
但凡江钰辰当时在跟前,时轻能把他脑袋锤爆了。
他奶奶的,还学会偷摸来找茬了!
甭管高恙是不是他真对象,表面上那就是他的人,江钰辰这坨屎居然背着他找他的人的麻烦,简直是不知道他时爷爷有几只眼!
愣着干嘛,他欺负你了?威胁你了?甭害怕,有我在呢,他不敢欺负你!
短短这几秒钟,高恙内心有数种情绪在滚动惊讶、惊喜、又惊讶又惊喜、好笑、感动、以及就要溢出心脏的喜欢。
他有一把抱住时轻的冲动,在这个冷到约炮搞基人士都不聚集了的酒吧后门。
你傻了啊羊羔喂!
高恙握住时轻的手,把人拖进了酒吧后门。他脱掉身上的羽绒服裹住这个在零下快十度的天,穿一毛衣出来发飙的傻子。
耍帅也注意一下温度。高恙握着时轻的手没松开,其实人家手不凉,毕竟也才浪了十几米,相比较起来他这个在外面发了半天愣的人手反而凉一点。
我这不是为了给你出头吗!时轻后知后觉有点冷,他的毛衣通常只求风度不求厚度,让风一吹就透,气势懂不懂?我再搁车里穿上外套,再系上扣,再把车倒回门口,一通操作下来,势就没了知道吗?
给我出头?昏暗的走廊里,高恙握着时轻的手,相近不过几厘米,他垂眼看着时轻,眼睛里滚动着炙热的情绪。
可不吗,老虎说江钰辰来找酒吧你,我二话不说就从热被窝里出来了,我靠我都被自己感动了,我够意思吧?时轻扬起脸,一副有我罩着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受欺负的表情。
高恙再也没控制住情绪,一把抱住了时轻。
时轻抬着两只懵逼的手,眨了眨眼。
高恙埋在他自己的羽绒服里,闻着时轻头发上熟悉的洗发水味,闷声说:脆弱了,借个怀抱靠一靠。
时轻:哦
羊羔子肯定是受欺负了。
都脆弱了。
他心里一软,环抱住高恙的腰轻轻拍了拍,没事,有轻哥呢。
高恙弯起嘴角,又往人家脖子底下多蹭了一厘米,江钰辰不让我在这唱歌了,我挺为难的,本来是给老虎和璇姐救场的,他们还没找到合适的主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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