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抱枕,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就那么望着他。从上往下看去,他的眼尾显出微微下垂的模样,给人一种可怜巴巴的错觉。
怕吗?关容忍不住问。
陈越持一时半会儿没回答,等他坐下去才说:不怕,就是觉得有点有点不好相信。你先前说敏姐独身出来开的是正常酒吧,那晴晴应该是决定好不做小姐了啊,都准备要重新开始了
关容沉默,陈越持说:很小的时候我认识一个叔叔。
陈越持难得讲一次自己的事情,关容蓦地有点紧张,面上并不表露,只是转过头去看他。示意自己在听。
其实我跟他不怎么熟,就是我念小学的时候抄近路总从他家门前过,他家门口有一棵无花果树。陈越持没怎么讲过自己,有点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说,说着说着停下来,无意识地轻咬下唇内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