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发怒的那一面,从茶餐厅被他一路拽到电梯,再从电梯拽到停车场,最后再被拽进车里,整个过程,像是电影里上演的黑帮老大在欺负一个小姑娘,他就差脸上的大墨镜还有那一身过膝黑风衣。
她的脑海里正幻想着黑帮老大威慑四方的画面,头又被他猛然抬了起来,接着粗糙的手指滑过她的脸颊。
她哭了,真哭了,不是哇哇大哭,而是憋着气哭的,这泪水也就隐隐约约现在脸上。
她以为他会为自己擦试泪水,没有想到眼前一黑,他凑过来,伸出舌头轻轻舔着眼角下湿润的地方。
她只觉的脸上奇痒,像有毛茸茸的东西滑过,可又很喜欢这种感觉,明明知道被他舔过的地方更湿润了,还是觉得刺激与兴奋。
余鳄的舌头像先是舔了舔流过眼睛的地方,而后就不老实了,一个快闪,攻进两片唇瓣之间,撬开她的牙关,凶猛地掠夺她的唇腔。
他的全身叫嚣着男性所特有的荷尔蒙,血液也是处于极度快流之中,不知为何,这次他吻她的时候,脑海里只有一个念想,就是在这里要了她。
他明明对她说过会克制住自己,可这次他真的过度亢奋,真想将她一口吞进肚子里,这样她就不会和其他男人约会见面了。
可能是妒忌吞食了他的心或许是不安搅乱了他的心。那个展予博的双胞胎哥哥如同鬼影般出现在他的生活里,还说那些话,他真的觉得怕了。
他怕展予杰会对姚雨说,然后添油加醋,胡说一通,最后姚雨当真,离开自己。
想到这里,他更怕了,将怀里的小可人压在车椅上,开始胡乱摸着她的身体。
姚雨以为他只是像从前一样吻自己,没有想到一个用力自己就被推倒在车椅上,紧接着沉重的身体压在自己身上,粗糙的手指开始伸入衣服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