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自叹不如道:“还是阿姨打扫得干净。”
余鳄有心里头同意,还暗自腓腹,如果不是故意将她安排在自己身边,不然以她打扫的效率与成果来看,早就回家了,怎么能与专业的保洁员相比呢。
“对了,你说有重要的事要办,什么事?”姚雨心心念着就是工作。
“到我办公室里再说。”余鳄一脸的神神秘秘。
就这样姚雨进入了他的办公室,可是这门才刚刚被关上,她的身体立马变轻起来。余鳄重重地关上门,就将她直立抱起来还原地打转了一圈才轻轻放下,将她压在厚重的门板上,一只手的食指勾起她尖细的下巴,从鼻子里呼出的气吸凝重而急促。
姚雨这才明白他所谓的有重要事,她假装不悦道:“不是有重要事要我办吗?”
余鳄将自己的额头抵在她光亮的额头上,呼着气说:“想你了,我想吻你,这就是我要你做的事,可以吗?”
三天不见,每天固定时间通话外,两人就没有见过面,今天这见面,怎么看怎么觉得是‘小别胜新婚’。
余鳄本身就是沉闷的人,除了工作,还是工作,要不就是与姐姐在一起聚聚,一年之中回法国几天看看父亲。在他以前的生命里,除了那只鳄鱼兄弟外就没有要好的朋友,人际关系上他淡漠如纸。如今,生命里突然多了一个喜欢的女人,他把她看得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别说是三天不见,就是几个小时不见,他都觉得心里难受。因此今天的这个日子他看得相当重要,却看到喜欢的女人正和几个男同事聊天。他明明知道他们之间没有什么,可看到她对其他男人说话或者笑他都受不了,由于环境的原因,他只能以公事为由将她叫上楼。
姚雨这几天因为奶奶的死,心情是极不好的,被他死死压在门板后面,听着他说着绵绵情话,心情虽然好了一些些,但碍身处的环境,她有所顾忌道:“这里是工作室,不可以。”
她的思想很保守,与予博交往的时候,最多拉拉手,快要交往一个月才让他轻轻地在自己的唇上啄了一下。而眼前这个男人,不到几天就在自己的唇上狂轰乱炸,三天两头吃自己豆腐,外表看起来低调阴冷,骨子里其实就是一个闷骚男。
闷骚?
她觉得自己这样形容再贴切不过,微抬着头,看着他琥珀色的瞳孔里闪现的晶芒,还有那一副含情脉脉的模样,就是一个十足的闷骚男。
“在工作室,我是老板,我说可以就可以。”余鳄说完容不得她不同意,微微俯身准确无误地吻上了她的唇。
这个吻并没有想象中那般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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